宋萲舞突然觉得原来自己的想法是那么的天真,史恩不要的东西也还是他的,反正只要是他认定的,即使玉碎,也不容瓦全……
沉默的气氛开始刺激著史恩的神经,忍不住开口道:「为什冬不回柏翠山庄了?」
「你这么健忘吗?是你赶我走的啊!」宋萲舞的心就像天平的两边,随著他的每一句话时升时降,「我以为你会在要我的时候才叫我去。」
她垂首敛眉,等待他的愤慨之辞、他的嫌恶。他那种粗暴的态度,在他指控她会摧毁温蒂房间的那天,让她害怕得无以复加,心碎得无法愈合。
「是啊,坐著玩手指头等你来,别天真了!」史恩的脾气忍不住又燃沸起来。
看著她因大口吸气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后还站了个男人,「丹尼尔,你和司机先走,一会儿我和她搭计程车回去!」
丹尼尔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