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皱眉。
见状,围观众人纷纷倒抽口气,这丫头大胆的言行终于要激怒戚二爷了吗?
裘暖也噤声,深怕自己真的恼火了他。
她低垂螓首,福了福身,没敢再逾矩多瞧他一眼,便急急拉著驴子穿过人群离去。
她哭了?
戚卫然望著她的背影,莫名升起一股自恶的情绪。
隐约中,群众里有人低声批评著裘暖不知分寸、不守礼节的举动。
「不过就是个字牌而已嘛,有这么严重吗?」
一旁,赵老伯咕咕哝哝,想为裘暖说句话,又碍于戚卫然的官爷身分,以及四周对裘暖的道德责难,最后只能横扫众人一记大白眼,生闷气走人。
众人亦开始鸟兽散。
戚卫然勉强自己调回视线,转身回到冠子铺前,面色沈凝。
士兵们没人敢再多看一眼、多吭半句,纷纷转身埋首做事,识时务者为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