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该是他的妻子,本来就不属于其他人……为什么要掳我走?」末了,君清姮忍不住质问,一切在那时就出错了,他俩本不该有交集的!
不自觉,习惯他的呵疼,习惯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直到现在,他仍每天为她著衣、著袜、穿靴,甚至替她扎了辫子……他贵为族长,可以知道从小便是由人服侍的,而她不过是个小女奴,却反过来被他服侍!很诡异、令人不解、更让她……心动不已……
喘了几口大气,绰和尔脸上的笑容不曾稍减,心下已有计划。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要完了你就放你自由。」
本以为听到他的应允会很开心,没想到一阵锥心的刺痛却阵阵袭来,几乎震碎她的芳心……
「多谢你……」有些失神的道了谢,她朝他走近了几步,又不知所措的停下脚步看他。
「把酒壶放下,过来坐在我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