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醒的养采衣眼皮沉重,全身酸痛,看见天际的那轮弯月,她才想到刚刚那一切都在他的目光下发生与结束。
「噢……」她肯定她永世不得超生了。
他笑著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她攀住他结实有力的颈子。
这男人哪个部位没力量?她算是狠狠领教过了。
「骆子。」她还是很累、很喘,「不管你还有多少力气,但我是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你……」她连开口说话嘴角都发酸,「你不能告诉我浴室还可以……」
他狂笑出声,胸膛上下震动,「还可以再来一次?」
她斜瞪他一眼,「若你还想,我只能说:‘亲爱的骆先生,你出外觅食去吧,我今日不提供餐饮了。’」
骆炎誉笑得更狂妄。
她真的知道对他来说她是一道怎样的美食吗?
他捏捏她的俏鼻,将她放入按摩浴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