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从指缝中流出的秽物,花飘紫的讶异不在萧左之下。
从来都只是干呕,她怎么会吐得他一身呢?
在她恶心想吐时,萧左并没有跳开,只将俊脸微微隔开与她的距离,所以她嘴里的秽物全落在他丝绸衣衫上。
从没有男子敢对她做出如此逾矩的事,萧左算是第一个。
萧左单手扶在她的纤腰上,好平衡她因呕吐而失去的重心。
「紫小姐,不舒服吗?还是像绣梅一样吃坏了肚子?」他并不觉得肮脏,反而轻抚她的背,想减轻她的不适。
「走开!你别再踫我了。」
他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又痞又坏,想试验她的忍耐极限。
「那可不行。习惯了我之后,妳就不会吐了。」
「你这个登徒子!」她的冷情淡薄已被他撩拨得无影无踪。
「我本来就是个之徒,在弄春院里,这是众所皆知的事。」他干脆大方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