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就算足野蛮部落的成年割礼,都不可能会有这种尤尽燃烧的毁火感。
被她的毛发搔弄的是如此亢奋,他怀疑自己能支撑几个冲刺。该死!他要能撑到进入她便算幸运了。
拗不过那种剧烈异常的狂乱,冬凝决定放弃最后的矜持,她试著用脚趾头养他的小腿与膝盖,他的头些微后仰,薄薄的嘴膳微张,喘息声细微却清晰。
「喔———喔———」
冬凝发现他不排斥,勇敢的伸出手,任指尖抚过他饱满的顶端,她触及一滴湿濡,不觉惊喘一声收回手。
「请你……」墨士楚贴著她的额际嘎哑地道,「再做一次。」他将自己顶向她的掌心,无声地请求另一个。
冬凝重新握住了他的男性象征,不顾那灼热的温度几乎烫烧了她的手,轻柔的抚模著。
「嗯……好棒……」墨士楚的喉间断续发山申吟,还加上气息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