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得慕熟练的和死者打成一片,像是档案夹里的德瑞莎修女。
她摇摇昏昏的头,正准备步出医院,后脑像是被打了一拳,火辣辣的剧痛起来。
四周像是相片的负片,一格一格的慢慢播放。一大群,一大群断手断脚,面孔烧焦,全身充满弹孔,肠子内脏外露的军人鬼魂,随著喑哑的集合口令,满山遍野,杀声震天的集结起来…
恐怖的不是军魂的惨状,恐怖的是那种悲伤惶恐,和永远无法解脱的痛苦。
救我…救我们…黄埔军魂声势壮…救我们…救命…妈妈…我要回家…
九条好汉在一班…
舒祈眼楮张得大大的,两行眼泪在没有表情的脸上纵横。
忍著剧烈的头痛,踉踉跄跄的前行,终于在二楼的病房,看到几乎实体化的恶梦。
做著恶梦的老人申吟著,两手在空中乱抓,身边围著亲人哭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