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手捧著肚子。十余年前那名自信、大胆,让他追得团团转的富家女已经不见了,取代的是有著饱受折磨的眼神、但仍美得令人心痛的女子。
「我们要怎么办?」她低语。
你要怎么做?他想问。离开的人是她,永远无法满足的人是她。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眼楮。「我不知道。」
「我们不能再谈下去了。」
「我们可以谈的。」
「不,我们只会互相侮辱对方。」
记忆中并不是这样的。过去她是有著刀子舌头和火爆脾气的一方,他则是一味退让。「我没有出言侮辱。」他戴回眼镜。
「当然。」
她的话里没有怨恨,但他体内的结更加紧绷。「我认为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已将我们推过了侮辱的阶段,不是吗?」
虽然他是好意,他的语气却是指责的。他武装好自己,准备承受她的报复,但她只是闭上眼楮,头枕著墙。「我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