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全都怪自己做什么一时心软,才会让钟育珍那女人有了可乘之机,万一她真的怀孕可怎么办?
「该死!」他叉低咒了声。
「你在骂谁该死?」肜杼儿推开门采头进来问道。
「杼儿。」种肇禹急忙起身将她拉进房里,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两臂将她给缠得死紧。
「喂!你要勒死我了!」她连忙呼救。
他这才赶紧松手,「对不起。」
「你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她看著他难看的脸色问道。
「唉!」他再次叹了口气。
「发生什么事了?」肜杼儿是明知故问。
「杼儿,你昨晚……」
「昨晚?怎么了?」她强自镇定不去回想那引人心跳加速的夜晚。
「睡得好吗?」种肇禹心不在焉地模著她的头。
她根本没能好睡,怎么会好?
「你睡得不好吗?」她反问道。
「我……还好。」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