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这男人居然这么不给脸,她卖力地诱惑居然不领情,但没关系,这回他仍旧栽在她的手中了。
「嗯……」种肇禹神智逐渐清醒,对于昨晚的旖旎仍有几分的恍惚。
「你……」怎么是她?
昨晚他明明是和杼儿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的呀!种肇禹立刻拉下一张难看的脸。
「你怎么会在这儿?」他甩甩头试图摇醒昏胀难受的脑袋。
「你忘了,昨晚是你搂著我不让我走的。」钟育珍一脸无辜地说著假话。
「不可能。」他不可能错得这样离谱才是。
「是真的,你还直叫我杼儿呢!」她故作委屈的抱怨。
「杼……杼儿?」难道他真的将她当成了朝思暮想的人儿了?
「就是。」钟育珍撇著嘴嗔道。
倏地,种肇禹想起发生什么事,指著她骂道:「你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又给我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