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怎么会无缘无故作起恶梦来……」她搔了搔凌乱的秀发,若有所得地自言自语。「该不会是被卢诏安给吓到了吧?」
「嗯!非常有可能。」不过,说也奇怪,梦里那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害莫名是作起痛苦的春梦来,偏偏她一直无法想起那男人的面孔,不然她一定找那个家伙算帐。
明明跟自己一样是只菜鸟,还装成一副很懂的样子,让她一时失察,糊里糊涂就和他做了,结果害她痛了好几天。
「算了!下次梦见那家伙,再把他看清楚一点。」白清儿的眉头乐观地舒展开来,其实,这句话她已经不知跟自己说过几百遍了,可惜没有一次办得到。
白清儿跳下床去,打算到厨房去喝一口冰开水消消气。
当她光著脚丫子经过黑暗的客厅时,一阵淡淡的烟味传过来,她像被点穴突然停下脚步,心头开始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