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竹,你在哪里?艾竹?」他慌慌张张的在市场内绕了几圈,别说人,连只猫也看不见。「可恶,你们敢伤艾竹一根寒毛,别怪我不留情!」他对漆黑的市场大吼,回应他的只有他自己的回音。找了几圈后,靳择气急败坏的回到车上,远远的就看到雨刷上夹著一个金色信封。他赶紧跑过去,打开那封信。
「公园。」金色信纸上,仍然贴著从报上剪来的两个字。
「该死的!」靳择又把那封信撕得烂碎,往公园疾驶而去。
鲍园里情侣双双对对,不管他怎么找,都没有艾竹的身影。
「可恶!」靳择气得快捉狂,恨不得把整个台北市翻过来。就当他又急又担心时,一个小男生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拉拉他的裤管。
靳择低头看见那个小家伙,那小家伙手中有封金色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