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只抬起泪汪汪的大眼看著华述。
「你又不是不能生,干嘛说这种话!是不是娘给你压力?我去跟她说要她别管这件事。」
庄只赶紧捉住他的手。
「你别去,这是我强求这桩姻缘的报应,无法受孕便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庄只一生予取予求地过著尊贵的日子,她知道这便是她蛮横的下场。
「你不是要让我纳个妾来传嗣吗?我们不用分开还是可以替华家留后的。」华述抱著泪流满面的庄只寻求另一种解决方式。
「我的心胸没那么宽大,你怎能要我眼睁睁地看你和别人要好,我是个很自私的人,度量小、心眼窄,你就让我眼不见为净地过自己的日子吧!」庄只哪是那种可以跟人共侍二夫的女人,她宁可背负著被休的耻辱,也不能忍受过心痛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