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蕾拉扯刁赞的衣袖,脸上表情又天真又为难──极为为难。
「我什么都不当。」刁赞狠狠瞪她一眼,生气地抽回袖子。
洪蕾竟然鼓起脸颊,比刁赞还要生气地噘著嘴。「不当就不当!反正我就算报出您的名号,人家也一样不买帐,还以为刁总管多行,到哪里都畅行无阻咧。」
「你说谁不买我的帐?」刁赞一听,皱眉查问谁敢对他不敬。
「就那个江湖郎中秦凯啊。今天早上莫名其妙抓走我表姐刚满周岁的儿子,我表姐、表姐夫带著家里全部的金子来找我,要我想办法救救他们的儿子,结果我才报出您的大名,秦凯的部下竟然就大声说‘刁赞算什么东西、我们国师要他死他就活不了’,真是气死人!」洪蕾生气又愤慨。
「秦凯他敢这么说?」刁赞咬牙说道。
「不是秦凯敢这么说,是秦凯家的看门狗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