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她?!是真爱抑或虚情假意?」宫邪城扬眉不信。
「是真爱。」聂宇坚定无比道。
「是吗?倘若是真爱,为何要让她受了那么多委屈,任旁人欺负她?最糟糕的是连你也一同欺负她,你以为我的女儿是可以任人欺负的吗?」宫邪城咄咄逼人地质问,好在这回朝阳没真的出事,若真出了事,他定要所有人跟著陪葬。
「我知道我误会了她,使她受到不少委屈,但我会用往后的日子来弥补,我不会再让她受到一丝二毫的委屈。」这点他可以保证,不再有人能欺负朝阳,连他自己也不许。
「哼!说得比唱得好听,我想你应是没忘宫聂两家早已解除婚约,再无瓜葛;
而聂夫人不喜欢我们这门亲家也不是秘密,你知我知。既然如此,你如何跟我保证朝阳跟了你,不会受到你母亲的责难?」他可没打算让女儿嫁到聂家去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