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富宝连忙请他进了旁边偏殿的门,让他用棉巾擦干身体,再换上干爽厚实的衣袍,最后还加了件披风。
“小爷让你送过来的?”苏晏把手放在熏炉上烤,吸着鼻子问。
富宝笑道:“小爷叫奴婢别说是小爷叫奴婢送来的,所以,不是。”
苏晏怔怔地看着熏炉。
“小爷……”富宝斟酌了一下,最后只说了几个字,“对苏大人是烈火真金。”
苏晏惆怅地叹口气,摇了摇头,又百感交集地叹口气:“其实真金也怕火炼,我怕炉子温度太高,把他给烧融了。”
他起身抖了抖披风,把胸前纽子扣好,戴上冠帽,说:“你好好伺候小爷,找机会宽慰宽慰他,明日我还会来。到时哪怕他再发怒撵我,我也不会滚。公是公、私是私,一码事归一码事,白鹿案的真相调查迫在眉睫,没时间给我们吵架闹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