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何的也不想想,今天她会落得这步田地是拜谁所赐?不过是一只啤酒罐嘛,就记仇到现在,打从踏入这所大学,就没一件好事,在她自己就读的大学里,她可从没受过如此委屈啊!
想著想著,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水气,已然模糊了视线。
「真是不能马虎,要不是我察觉有异跟来看看,还不知你们要给我惹出什么麻烦,真不明白你们都已经念大学了,为何行为还跟个国、高中生一样幼稚,整天好勇斗狠,是精力太旺盛,还是嫌日子太无聊?如果没事做,我这儿有很多公差可以让你做到脱胎换骨也做不完——」何硕文回瞪的严厉目光,在接触到泪人儿的面孔时,怔住了。
那倔强的脸儿红著一双眼,几颗圆滚滚的泪珠儿悬在眼眶,向来黑白分明的大眼楮添上一抹水雾后,化去了戾气,水汪汪得揪人心肝,扯人肺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