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啊。」女病人再强调一次。
就是哪个?
丁浣儿觉得专业的耐性正在消退,手指握捉病历免得情绪失控,「你要不要再解释清楚一点?」
「呃……其实是我觉得对不起老公。」
「为什么?」怎么又扯回到原点,她怀疑女病人是不是有健忘。
「我老公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可是……。」
「没关系,你继续说。」
「我最近跟他温存时,脑子里都会幻想成另一个人。」女病人说得无奈,却又有些娇羞,分不清她是自责还是欢喜。
「你的意思是性幻想对像?」丁浣儿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种病症她先前也踫过,她安慰著说:「主只是暂时性的,很多男女结婚后,在面对现实生活的压力时,偶尔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你不用想太多,只要相信自己心里爱的是你老公,那就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