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书清不忍,轻声道:"舍弟年幼无知,还请周兄多多见谅。"
"谁会与这黄口小儿一般见识!"周迁脸若冰霜,凝立半晌,终于怒哼一声,拂袖而去。
"啊呀,下棋、下棋……陈兄,上回我不慎输你两子,这次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温淮扯著嗓子打破僵局。
众人各自回位,嘴上却仍在偷笑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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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书清拉明夜坐下,叹声道:"你也真是顽皮,怎不给他留些颜面?"
"我已经尽力忍他躲他了,他自己来找麻烦,我有什么办法!"明夜将话含在嘴里咕哝。
的确,这事也怪不得明夜;周迁向来目中无人,刻薄尖锐,各同僚也是尽量不去招惹。如今他自己找钉子踫,又岂能怨得他人?
明夜是极聪明的,他不过将别人只言片语的赞誉串起,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就将周迁贬损得灰头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