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他很欣赏易风的串性和爽朗。
「嘉茹的母亲叫什么名字?」
她点第二支烟的手停住,斜睨著他。「你和邵逸达是好朋友,却不知道他老婆的名字?」
「邵老提起她时,只说:『嘉茹的母亲』。」
或简单一个「她」。那个女人显然伤透了邵逸达的心。
「事实上邵老极少谈她,」敬桐又说。「他念念不忘的是嘉茹。」
火苗又在易风眼中闪现。「他真这么念著她,为什么嘉茹写信给他,他一个字都不回?」
「这也是我困扰和纳闷的地方。我可以证明邵老写了信」我本人就替他寄了好几封。嘉茹求学期间,他不断的寄零用钱、生活费、学费给她。这一点他的律师可以证明。」
「岂有此理,嘉茹在意大利读书时,在我和朋友合伙的画廊打工。从我认识她,她一直都是自力更生,常常还要寄钱给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