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笑声在他胸腔回荡,顾向扬将唇下移至到她白晰的颈项。「我记得我们谈话之初,你说:我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为什么现在却又要我因『生气』而道歉?」
迎情搂著相公,思考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但这并不容易,因为他一直在扰乱她的心思。
「那时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我以为……你生气是因为『铜盆』的事。」她解释道。
他因她的话而抬起头。「铜盆?」
她颔首,突然觉得有些忐忑不安。「不是我告诉意婕的,那是因为冬梅那时太害怕,以为你是妖怪,所以才泄漏给意婕知道……」
彼向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时他俩说的是完全不搭轧的两件事。
「我已经再三嘱咐意婕要守口如瓶,可她性子急,怕是再没多久便要走漏风声。」她担忧地道:「你会怪我吗?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