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每句话都宛如一把利刃,十分伤人。
千雅的感受神经纤细敏感,他的话著实令她难堪,遂黯然的转身退开。
走了几步,她停下脚步,心里挣扎。
这是她接触到堂家人的唯一机会,若就这样负气离去,恐怕再没有运气遇上第二次。
虽然依刚才堂义羞辱她的情势看来,她能说动他帮忙的机率微乎其微,比中乐透头彩还要渺茫。
但她实在没其他法子了。
总编把这没人要扛的责任,丢给杂志社里工作年资最浅的她,若月底没把访问做出来,就要她卷铺盖走路,若能达成工作,则会主动加薪一万。
明知这是变相的压榨与欺压,但千雅无力反抗。
她需要这份薪水,用来支付日常开销,以及母亲住院的费用。在尚未找到新工作前,她一定得撑住。
反正,她的尊严早被踩在脚下,为了生活,再不平等的待遇都要咬牙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