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海桐很压抑地颤抖,接过纸巾,机械式地拭著泪水,她觉得害怕又难堪,因为她与这个「大坏蛋」的姿势太暖昧、太亲昵,但她又不敢反抗。何况妈咪还在他手中,怎么办?
看著她越擦泪流得越凶,他猛地夺过粗糙的纸巾,用力地帮她拭泪。「该死的!你的泪怎么流不停?跟一年前一样,嗯?」他边擦边喃语,几乎当她是枪枝铁器似地用力擦摩,完全无视她柔嫩雪肤早已泛红。
好痛!她仰著颈子,承受他粗鲁的力道,颊上的灼痛让眼泪一直流,根本无法控制。
「好痛!」她终于忍不住地低喊出声,并扯下他的手。
廉雅修一愣,大掌僵在两人间的小缝隙,瞧见她红肿的双颊,凝望她的眸光中有著复杂难辨的情绪。「啧!该死的!」他下意识地低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