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痛的感觉就像皮肤被热铁烙到。
「有艘汽艇朝码头驶来。」她说。「他们和前院的那两个人是一伙的,对不对?」她觉得自己问得真蠢。他们当然是一伙的,她的朋友不会在暴风雨的深夜造访。「他们想怎样?」她低声问。
「待会儿再问他们。」他说。「我的电话呢?」他把枪套系在腰上,把手枪插进皮套里,按下按扣。他已经想好了逃生路线。他们必须从后窗经过阳台屋顶到达地面。如果一切顺利,他们可以直奔他的汽车。
「不在五斗柜上。」她说。
「该死!」他咕哝,突然想起他把它放在楼下的书桌上充电。「我把它放在妳的电话旁边充电。」
「我去拿。」
「别去。」他厉声道。「楼梯面对后门,如果其中一人在那里等,他会看到妳。待在窗户旁边,设法看看有多少人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