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
别开头不愿意搭理吼叫的老家伙,黑慕杰迳自移向了偏厅。这是他每次回家必做的功课,一定要去偏厅替妈妈捻柱香。
和老家伙之间高筑的城墙,有大部分起因于他对母亲的残忍薄幸。从黑慕杰有记忆开始,他几乎就是和母亲相依为命的过生活,老家伙对他们从来只有严厉的要求,却从来就不曾付出过为人夫、为人父应有的责任和关心。
老家伙满脑子只有他一手创建的黑氏企业,连妈妈出了车祸在医院病危之时,他也只顾著公司的合约问题,连声惊慌慰问都没有。
从那时起,黑慕杰对他是彻底死心。
「只会对你妈孝顺,我呢?你把我放在哪里?」
在母亲的堂前陷入了回忆,客厅里老家伙震天的呼喊声唤回了他飘荡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