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羿走上前,随著医生走进急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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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口的话是坚定的,但要走的心却是犹豫。
秦可君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从一走进唐宅开始她就在等,现在要走了还是在等,等什么呢?
等见他最后一面,嘲弄他被她耍弄在股掌之间的愚昧?还是放不下那初初窜起的爱恋?
从昨夜一直等到天亮,五点了,他没有回来,连一通电话也没有,说到底,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和提供一夜的妓女差不了多少,用过即丢,丝毫没有恋栈。
他和所有的男人一样,她早知道了,又还等什么?恋什么?像个傻瓜似的坐在沙发上等了他一夜。
冷冷一笑,秦可君起身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提起行李走出大门,回眸看了一眼这栋自己住了大半个月的别墅,才要转身离开,骑著单车的送报生失手丢落在地上的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