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站在窗前,把每一扇窗户完全打开。邻近店家传来小提琴的低啭,夜色像流水一样柔和,然而她身心俱是躁动,无法平静。
她望著小巷,只等冰蕊回来。
蝶茵和那男人紧锁房门激狂地,她不知该回避到那里去。
「蝶,你要RELAX,身体不能这么硬……。」
瓣承坚说,赤果的身上带著戒指和耳环。
「身体是一贯相通的,你没有RELAX,我完全知道。」
他教导她如何去攀登快乐的高峰,锯齿一般连绵无尽的高峰。
蝶茵低吟娇笑,时而不禁忘情呐喊。她请了一整天假,在房间里和他尽情,甚至到夏竹都已收工回来。
她渐渐懂得从狂肆中找到极度的欢愉,像一只柔软又强韧的海星,她覆盖在他礁岩一般坚实的胸膛和小肮上,吸食他的血,他的爱,他的营养,他灵肉的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