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应该更清楚的表白自己多年的心和受到伤害的爱。
但当他看到那完全失了颜色又病恹恹的攸君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倒是攸君坐直身子,迫不及待的问:「寅青还好吗?你们有没有折磨他,将他屈打成招呢?」
他!
征豪冷讽地说:「他好得很呢!在刑部有吃有喝有住,还和大伙打成一片,根本不必你担忧!」
攸君低下头,轻轻地说:「我只是不愿大清律法滥杀无辜,冤枉好人!我可以用性命担保,寅青绝对与云南没有瓜葛。他夜闯公主府,都是为了我,若要论罪,我才是祸首,你们要治他,也必须治我!」
这不是征豪要听的话,他的回应只有一句:「为什么?」
攸君直视他,不懂他这没头没尾的问法。
「为什么?为什么有了我之后,又冒出一个张寅青?」他终于说完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