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夫脸上的肌肉由僵硬转为松弛,满意的微笑浮上了他的嘴角与眼角,「如果他真的要娶你,那是再好不过了,不过,你跟他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
「回来之前我一直住在高凡家裹。」她不想多说,多说多错,说著,为了加强她所说的可信度,又道:「他说过要娶我。」
「是吗?那太好了!难怪你对少方看不上眼,原来早心有所属。」王哲夫哈哈大笑著,「你该早说的,女儿,早点说,我们也不必捉迷藏捉了一整年,你说早吗?」
王诗语也配合著笑了笑,「我以为爸爸的惟一人选只有余少方,所以才一直没说。」
「是爸爸的错、是爸爸的错,我一直想著要把你在二十五岁之前嫁出去,又一直以为你没有喜欢的对象,所以才会连问也没多问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