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事情怎么有这样戏剧性的转变,「是吗?可是诗语刚刚说……」
「诗语是因为在美国跟我闹意见,所以才赌气这么说的。」高凡很快的接口,并以他一贯所向披靡的亲切笑容说服王哲夫,「诗语的脾气王伯伯是知道的,任性起来说风是风说雨是雨,之前诗人在院子内数落她的话都是一场误会,女人一嫉妒起来就六亲不认,就算她再爱我也会说她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说是吧?」
王哲夫闻言,满意的笑著,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诗语从小就是这个脾气,连我都制不住她,以后就请你多多管管她了,把她交给你比交给其他人来得令我放心哆了。」
在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笑声中,王诗语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地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两个男人,顿觉一切虚伪而可笑。
她的未来不需要别人来施舍或同情,一点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