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孩子这么一折腾,杜老夫人觉得她又苍老了许多。
「杜世伯,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全怪飞白……」
「你不用替他解释了!」杜飞蓬沉痛地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早有耳闻。看来这桩婚事我必须好好琢磨,我不能让晴儿步她娘的后尘。」
行云松了口气,没想到事情会进行得这么顺利,他还以为得再加油添醋地多说些飞白的坏话。
现在他是不是可以打道回府了?
不能吧,这不就显得他是特意为说飞白的坏话而来的?
虽然这是事实,但行云不愿落人话柄。
「对了,奶奶曾提过玉笙贤弟儒雅俊秀,世伯可否替小佷引见?」
他话锋一转,原有的凝重气氛缓和了下来。
杜老夫人慈祥地笑道:「行云,你来得正好。玉笙前些日子病了,这几天正闷得慌呢,你刚好可以开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