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承潋不发一语,锐利的妖眸如鹰般紧锁著她,钻入她眼底深处,希望看透她的心。
白椿槿轻叹口气,再问:「承潋,怎么了?」
乍闻白椿槿无奈的问话,水承潋心一抽,痛痛闷闷的,他轻应一声:「嗯?」
「你怎么了?我刚刚在同枸杞聊茜草的事,你生气了?」白椿槿尽量维持表面平静的问著,不让自己的心绪显露于外。
「茜草的事有啥好说的?」说起枸杞他就莫名的生气,为何白椿槿跟枸杞有说有笑的?这是不对的!
但为何不对?水承潋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生谁的气比较多?是枸杞?
还是白椿槿?
「他同我说茜草是被他救起来的,那时还是一只初生的小白狗,眼楮还没有张开,」白椿槿比了个大小,「他说那时他以为茜草是只长毛的鱼,后来才发现她是一只小狈狗——」
「别说了!这些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