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他暖和多了,起码不会全身像冰块似的。
宋欣贴著他,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感受。
她对男人并不陌生,特别是她家里有五个英俊魁梧的弟弟,每个都和父亲宋咒凡一样,是会令女人为之疯狂的男人中的男人。
她早习惯看著弟弟们穿著内裤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但她只是瞧,可不曾真正「touch」过,更不可能知道那种滋味。
可现在她却真真实实地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她好想踫踫他的胸膛,甚至想用唇亲吻他的干燥皮肤,她想像,那会是什么样的味道?
她的脸戏得像熟透的只果。天啊!她怎能想入非非呢?
这是天大的错误,她可是名门闰秀,绝非不正经的娼妇……想著想著……
她的身体渐渐松软下来,很自然地躺在方楚的怀里,似乎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因为,他们显然是如此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