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小三年级时父亲去世,在我觉得最孤单的时候有一个跟我同年的女孩和她的家人一直陪著我,从此之后,我只对那个女孩好一点,我一直把她的存在当作是天底下最自然的事。那时候我经常跟人打架打得遍体鳞伤,我母亲忙著工作赚钱根本没时间理我,只有那个女孩会在我打完架的时候带我回她家疗伤。这样的关系一直维持到国三的时候,那个女孩全家移民美国,我那时候好生气,好生气,我气她这么大的一件事竟然没告诉我,我跟她认识那么久,她竟然连一个字也没提,当然,我知道依女孩的个性她极有可能是忘了。可我就是没办法原谅她的忘记,我一直到她移民时都没再跟她说这一句话,她一走,我整个人就像失了什么东西一样浑身不对劲,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早就习惯她在我身边,她从不怕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