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眨,只是定定地、忘情地看著他。
易行云见她呆愣愣地,纳闷地问:「喂,任晓年,你发什么呆啊?」
她被叫回了魂,这才惊急羞涩地转头避开他,低嚷:「噢,我……我没事了啦!」
「真的没事?」他的手伸向她的脸。
「对啦!你别乱踫我,这样很奇怪!」她缩了一下,打掉他的手,又羞又急地瞪他一眼。
「有什么奇怪?我只是在帮你擦脸。」他不太高兴地道。
「一个男人帮一个女人擦脸,还不奇怪吗?」她咕哝道。
「你哪算女人啊?你只是个七岁的小丫头!我帮你擦脸就像爸爸帮女儿擦脸一样,一点都不奇怪。」他讥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走回座位。
之前把他当爸爸是笑话,现在被他当成女儿她却笑不出来。
人真的很奇怪啊,换了心情,感受就差了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