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自己对她并没有责任,但是让她一个人住在外头,他确实无法放心。
或许就像她说的,他确实是在同情她,不过似乎不只是同情,无论如何,他就是无法不管她……
理不清心中的情绪,骆明熹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回自己房间。
棒天一早,骆明熹如常地要去上班,见康咏纯房门关著,显然还没有起床,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没有干涉。
直到晚上下班回来,进门时他注意到她的鞋子不在,知道她还没有回家。
原本他也没特别在意,毕竟自己只是提供一个遮风避雨的住处,彼此之间并没有任何约束。
一直到九点过后仍不见她回来,骆明熹突觉忐忑不安。她该不会是在他出门上班后搬离开这里吧?
有了这样的猜测,也顾不得礼仪,他迳自打开客房房门,见到行李还在,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