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劲时,要匀整不偏,轻重相等,疾徐有节,浓淡适中。」那言语在程暖晴耳中听来陌生,又奇异地勾人。程暖晴不是听得很明白,只知道自己的心,就像教墨条给磨过似的,就要化在冷玦的温言里。
冷玦抽开墨条。「磨墨后不可将墨放在砚上,这样容易损了砚面。」
「喔!」在他抽手的片刻,神思才荡回燥热的体内。
冷玦再度就著程暖晴的手,换上枝毛笔。「放轻松。」他的话语轻软似风,拂过她绯红的双颊,吹起桃花般的春天。
饱满的墨水,落成三个神采奕奕的字。「程暖晴,这就是妳的名字。」
「我的名字?!」她灿灿笑起。「我的名字呢!」她一直以为字是神奇的符咒,没想到这咒语叫人破了……是王爷哪!
「王爷,您把您的名字写在我的名字旁边好吗?」她要永远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