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这样痴心的女人,阙老头仍是不满,结婚没有多久便偷腥去了,令人颇为替她抱不平。
不过这种事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她自己心甘情愿跟著阙老头来到台湾这个异乡重新生活,不能说她没有勇气,只能说……她是爱错人了。
为爱怯懦,太害怕失去的她,也变得有些神经质,尤其是在阙老头去逝之后,她更憔悴了;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让阙炫跖兄弟更加神伤。
不久,律师咳了三声,企图拉回众人因等待阙炫跖而出走的思绪,开始说话。「咳咳咳,抱歉,我要开始宣读遗嘱了。」
他再度把视线环视了众人一眼,最后,才落在阙家人冷冽的瞳目上,冻得他寒毛直竖才撇开眼,目光定在手上写有黑字的白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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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草草地把那一张短短几句话的遗嘱念完了之后,便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