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丹茹将不惜搬出所有不相关的大道理──而且其中不乏废话──来逼疯她。与其让她逼疯自己,不如她自行了结,那过程还明快些,不致拖泥带水。
「什么叫作‘好吧!他是谁?’你问得好冷血,而且你怎能问我这种愚蠢的问题?」齐丹茹哭得更加伤心,简直就肝肠皆碎了。「人家大傻哥还写过情书给你呢!」她指控道,严厉的哭诉让汪水薰觉得自己是个没心没肺、没天没良的杀人凶手。
她蠢?!好心全被丹茹当成驴肝肺了。
「再不讲,你就自己在这里哭死。」心里的烦躁再度战胜了忍耐,汪水薰痛快地下了最后通牒,怪自己被她的泪水哭昏了头。
「哇!水薰好残酷喔。」齐丹茹哇哇地放声大哭。
汪水薰气得龇牙咧嘴,她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回到那段还没有认识齐丹茹的黑暗岁月,纵使这些年来她时时刻刻想忘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