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觎了他一眼,这动作让她想起以前同床的岁月。那时她还小,戴雍简直是她的专属保母,直到她小学一年级,戴雍国中了,无论她怎么缠他,他都不再和她一块睡了。
距离上一次他们这样同盖一条被睡觉,是多久以前的事?久到……她都忘了。
想著想著,不由得幽幽一叹。
「你怎么了?」即使照明不是,还是看得到她脸上的神情,感觉有点寂寞。
她摇了摇头。
「你边想事、边叹息的习惯还是没改。」戴雍突然说。
黎静轩一怔。「嘎?」
「还好你现在是躺在床上,小时候,你还曾因此一脚踩到没有加盖的小排水沟里,摔得一身伤;有一次更严重,骑著脚踏车飞进别人家的睡莲池里。」
「干么又提那个?」
「你小时候‘见不得光’的事,我知道的只怕比黎伯伯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