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下去非醉不可。」柳依依拿著绢帕直替苏季风擦酒擦汗,一边还得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免得倒下。
喝了一坛子的酒,苏季风还是酒兴未减的嚷著要再喝,柳依依无奈,命人又端上一坛子相思醉。
「这相思醉,是相思的人才喝的酒,我又没对谁相思,你叫这酒给我喝做什么?」苏季风一张脸凑向柳依依,看著看著,眼前这个人竟变成了春儿——一个对著别的男人娇笑的春儿的脸。「可恶!该死的可恶!」
想起今日—早在溪边目睹的一切,苏季风就忍不住的痛骂起来,他该知道她本就水性杨花。处子之身又如何?她只不过是没被人要过,骨子里还是一样的骚!该死的骚!
说什么她爱他1土见忝不知耻的偎在古乐天怀中,娇娇柔柔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