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的用色实在精妙,那一片片的鳞片银光闪闪,好看极了,瞧那火红的眼楮,像活的一样,真高明呀!」
洪承全谦虚地说:「过奖过奖,我爷爷一生画作颇多,都没有这幅画来得好。」
「不过,这画有些奇怪之处……」雍顺迟疑地说。
「噢!城主说的可是银蟒项上那块白玉?」
「正是,洪大人不觉得稀奇吗?银蟒怎会佩戴人的饰物呢?」
鄂楚桑惊了惊,旋即转过头看著洪承全。
洪承全笑了笑,语带玄机。「城主不必太大惊小敝了上这银蟒有几千年的道行,平常都是以男人的姿态出现,在人的世界里这么久,多少会学学人的习惯,佩戴白玉也不稀奇呀!」
鄂楚桑呆怔地坐了下来,脸上的神色既惊且惧,回想起蛰龙的模样、法力,以及他受了重伤还能迅速愈合的能力,再加上他昨天曾希望她换掉擒猎银蟒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