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说的是能够恢复到那个程度！
证明白素贞在巅峰之时，还不只是散仙的境界！
在听到这话的时候，苏惊蛰感觉自己有点像是幸福的要晕过去了。
不经意间他是抱了一根多粗的大腿啊？
这一刻在他看来，自己的第一个贵人霜降有没有白素贞强，也都还是个问题了。
趁白素贞现在显然还心情不错，苏惊蛰又问道：“刚才跟你大战的那个叫司南的家伙，到底是人还是妖？
我总感觉那家伙并不像是纯粹的人类。”
白素贞又道：“当然不可能是人类，正儿八经的人类可是用不出那种四象之力。
具体来说他都不是一个人，应当是以那叫司南的家伙为主导的无数生灵的集合体。
这枚四象珠集合了他们残留的力量，而那司南在没有实体之前，那一道虚影也是由无数残念凝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