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没有将情绪宣泄出来,一直累积在心底,才会越压越深,越积越厚。
「说起来,其实你满幸运的。」他突然没头没尾地蹦出这句话,让她纳闷地抬起头望著他,等待下文。
「这件事虽然让你受到不小的惊吓,但值得庆幸的是,你并没有受到实际的伤害,所以我说你很幸运。」
「……」这样说是没错,只不过儿时的惊吓已造成她不可抹煞的阴影。
「你如果因为那个壤蛋,就认定所有的男人都像他一样差劲,那我不是很无辜吗?我可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喔。」
「我没有……」
「但你因为他而怕我,甚至怕所有的男人,不是吗?」
「我……」没错,她是怕所有的男人。
「你也会怕你爸爸吗?」
「嗯……」她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