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回床上,却忍不住每隔几分钟爬起来察看他还在不在。
饼了两个多钟头,薛天放依然没有离去,她渐渐心软,担心他会被雨给淋得生病。
他那么狂傲的男人,为了求她原谅,甘愿在大雨里站那么久,是不是代表他是真的很在乎她?
可是如果这又是他耍的新把戏,她轻易原谅他,受苦的不就是她自己?
斑婞心绪紊乱,想得脑袋都快爆炸了,干脆下床找安眠药吃。
睡著了,什么烦恼就都没有了!
而屋外的男人,继续乖乖站著,企图让大雨洗涤他一身的罪孽。
翌日早晨,天空终于放晴。
斑婞苏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拉开窗帘探头察看薛天放还在不在,找不到他的身影,感到有些失望。
这混蛋还说要请求她原谅,站不到一夜就跑了,真没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