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永英望著长兄的相片叹口气摇摇头,「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大哥,你还是我们的佷子。他太自私了!这辈子他只爱过两个人,那就是你和邹刚,在他死前你们两兄弟反目成仇,互相残杀,大概是他这辈子的报应吧!」她望著自己的佷儿,语气中尽是憎恶!「你绝对不知道,也不会相信到底有多少人是败在你父亲的手上的!」
「不要再说了!」
「我们走吧!明天我和你叔叔会到公司办手续的。」他们走了出去,将门关上,留下了一室的孤寂和痛楚给他!
是这样的吗?
看著父亲的相片,他默默在心里问著。
真的是这样的吗?
那年他父亲到他乡下的家中,接回年仅七岁的他,在北上的一路中,他不曾放开他的手,仿佛知道他是那样的不安和惶恐!
早巳记不清楚母亲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