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对客户大谈人生规划的重要时,他对他自己的人生规划却是空白的。
讽刺吗?或许,人生之于他,本就是一出集荒谬之大成的戏罢了。
「你在想什么?」怀中的女人突然开口问道。
尽避手下没有停止逗弄,可她却已察觉到他的分心,并用手止住,不让他继续。
这就是他佩服她的地方之一,敏锐得教人甘拜下风。
「没什么。」他低头想安抚她,可——不出所料,她避开了,并且起身。
「别再继续了,明天你还要上班,别玩过度了。」她打开水龙头,冲洗身体上的泡沫。
他则继续坐在浴白中,两只手大刺剌地搁在浴白边缘。
「你关心我?」他眼楮放肆地在她身上梭巡,她身材不是很好,小肮微突,臀部的骨架大了一点,甚至在她决定要和他玩游戏时,她还不忘警告,不可以玩她的脚,因为她有香港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