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他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倚仲君感到全身酥软无力,他的体力仿佛在这段时间内用尽了一般,伤口处灼痛的感觉仍清晰地传递到脑海中,他没有预料到银子弹的威力竟这般大,该死的,那开枪的人要是被他逮著了,他非剥那人一层皮不可!
他知道的,舒吻雨一直细心地照顾他,他欠她一个人情,舒吻雨照顾他的温柔和细心,他不是没有感觉,他深信一个会如此爱护动物的人应该十分善良且重感情。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照顾病人,而如今他变成病"狗"让她看护,这种感觉也是挺不错的,只不过此刻他的肚子正在咕噜叫。
舒吻雨端著一碗鲜奶走了进来,"球球,喝牛奶了。"
咦?球球?敢情这球球是她替他取的名字?倚仲君不认为自己有要改名字的必要,倚仲君是比球球要来得好听多了,莫非他长得像一颗球?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