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书权冷哼了声,「大哥,你真大言不惭,女人是需要疼惜的,从小我就对她好,而你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要买东西找你带路,你鲜少帮忙,总是把她托付给我;她无聊找你谈天,你天花乱坠的理由一大堆,总归一句话就是没空,这种情形下你认为女人会爱你?」
言书晃被逼急了,忿忿不平的嘶吼,「你要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吗?好,我就解开你的疑惑!那是我们七岁而祖儿四岁时的事情,那次的扮家家酒,她说她长大后要当你的新娘子,而你也以很坚定的口吻告诉我,他是你的新娘,不准我和你抢……因为你们的话,尽避我对她是那么喜爱,终究得要强迫自己压抑!」
一段他最想忘记的回忆,却时时刻刻提醒著他,他必须坚守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