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骤变,隐约察觉到什么,但还未想清楚,整个人便因药效发作而全身虚软,双翅一敛,掉入钢条的中心处,而那几十根钢条正好收口,形成了一个巨大的……
鸟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瘫在地上,强忍著晕眩,拾起眼,路得俏丽的小脸上全是狡猾的诡笑。
「我早就说了,我会得到你的,我的‘本事’不小吧?」路得蹲在他身旁,笑著拂开他的长发,开心地道。
「妳到底……为什么……」他的力量一寸寸地消失。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角川哪!」她笑嘻嘻地以日文回答。
角川?谁是角川?
他有一刹那想不起这是谁的名字。
路得倾向他,提示道:「怎么?两个月前我们才在日本和洛杉矶见过面,你忘啦?